睡意深深,也懒得动,就迷迷糊糊问他:“下次好不好,我懒得动。”
他就会翻个身压在我身上,大手往下一摸:“不要你动,你只要享受就行。”
享受是真享受,骆安歌成心在床事上取悦人的时候,那真叫人欲仙欲死。
可是享受完了,第二天起床一准腰酸背痛腿抽筋,偏偏一大早他也要摁着乱来一通,好几次我下楼的时候,玺宝都靠在沙发上进入午睡状态了。
骆安歌特意从国外请回医生给我做微整容手术,他安慰我说是小手术,睡一觉就好了。
可是手术的时候他比我还紧张,全程陪同,操着一口纯正的美式英语跟医生交流。
我没事干,局部麻醉之后,就睡着了。
醒过来之后发现效果倒是出其不意的好,额头上几乎看不出来任何一点受过伤的痕迹。
开学的头一天,骆安歌从花芳里采摘了最新鲜最漂亮的一大抱雪塔,带着我跟玺宝去公墓。
他们的妈妈关尔雅,那个绝代芳华的女子,墓碑上的照片看起来也就三十岁,要是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定又是一个不老传奇。
骆安歌小心翼翼把墓碑周围的树叶扫开,掏出手帕仔仔细细把墓碑擦拭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