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我是管不了,随你们高兴吧。”
回去后我问骆安歌我爷爷到底跟他谈了什么,临走的时候我看老人家好像挺不高兴,莫不是两人吵架了?
骆安歌正想说话,阿穆拿着电话过来,提示他有美国那边的电话。
骆安歌在我脸上亲一口,拿着电话进书房去了。
陪玺宝看了一会儿美剧,我起身去阳台上给我爸打电话。虽然他打得我那么惨,但是我爷爷说的还是对的,血浓于水,我割舍不断。
爷爷的话犹在耳际:“勿忧,你从小倔强要强,总是闯祸,总是不走寻常路。你姐姐呢,乖巧听话,是任何一个家长都会喜欢的模样。但这不代表你爸爸不爱你,家和万事兴,你们再闹,但是这个家不能散。勿忧,一碗水端不平,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爸很快接起了电话,语气里难掩兴奋:“闺女,闺女……”
我干涩着喉咙喊了一声:“爸……”
他脖子就硬了,哽咽着:“闺女,闺女,以前是爸爸不对,你回家来好不好,爸爸错了。”
这么多年了,难得听到我爸这样说话,以前那些耿耿于怀此刻突然烟消云散。
对的,我们是父女啊,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