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夏琪也不客气,呼啦啦很快吃了个底朝天,她拍着肚皮喊:“吃多了,谁陪我去院子里消消食。”
束从轩像个乖学生举手:“我去我去。”
我献殷勤:“我去帮你拿外套。”
那一晚,我和夏琪躺在束从轩家的大床上,我问她:“你去贵州,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你怀孕了?”
她的声音透着凉意:“是啊,我想自己把孩子处理了。”
“为何不告诉江城幻?”
她摇摇头,侧过身子抱紧我,然后我的胸膛就湿了一片。
我也哭起来,她反倒安慰我:“没事,他就是冬天长在我手上的一个冻疮,冬天过了就好了。”
我说:“我怕你死掉。”
她说:“傻瓜,不会了,我发誓。”
也许,每个人都是一样,经历过一次痛彻心扉,去过一次鬼门关,以后就会好好活下去。
第二天睡得迷迷糊糊的,接到我爸的电话,很焦急的语气:“你在哪里,快回来。”
我赶忙问出了什么事,我爸也没说,就是一直重复要我赶快回去。
我不敢大意,爬起来胡乱洗漱一番,把夏琪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