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现在跟周老去,当地有关部门会接待我们,哪会有危险。
我爸给我夹一块鱼:“也好也好,出去散散心。”
你看,知女莫若父。
吃完饭陪我爷爷下了一会儿围棋,我爸就说:“走,闺女,去局子里陪老爸练拳去。”
我爸给我找了一套轻量级的拳服,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来,你就把我当成你最恨的人。”
我活动着筋骨:“我才没有最恨的人呢。”
我爸哈哈大笑:“现在我是骆安歌,你打我。”
话音刚落,我就给了他一记左勾拳,打得他连连后退,倒在栏杆上。
周帆今天值班,他趴在门口,看我跟我爸练得大汗淋漓,情不自禁拍手,叫我加油。
我爸挨了我好几拳,当然我肚子上也挨了她几下,最后我们两个气喘吁吁躺在垫子上,看着彼此傻笑。
这就算相逢一笑泯恩仇了。
练完拳周帆请我们吃宵夜,所谓宵夜,当然是他们吃烧烤喝啤酒,我只能坐在一边吃两只虾饺,喝一杯玉米汁。
风迷了我的眼,我突然很想念很想念骆安歌,可是我清醒地意识到,整整五天了,他都没有联系过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