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些骆安歌和那个女人抵死缠绵的画面,我没办法控制自己安稳地睡觉。
后半夜迷迷糊糊睡着了,又被无边的噩梦惊醒。
车子在高速路上行驶了五个小时,转入崎岖的山路,眼目所及全是郁郁葱葱的大树和低矮的瓦房。
工作人员跟周老说着山洞的情况,我在一边做着记录,旁边有人提醒我,我低头去看,才突然发现整页纸上都是骆安歌的名字。
我赶忙撕了重新记录,好在那两个工作人员并没有责怪我,周老也是关切地问我是不是有高原反应。
我有些想哭,摇摇头告诉他们我没事。
周老还特别难得地开玩笑:“我这位关门弟子很害羞,你们可不许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