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么?山洞里居然有毒舌,来之前怎么没人告诉我?”
工作人员解释:“周老,这些都是不可预知的情况,对不起,使我们疏忽了。”
我知道周老是自责没有照顾好我,我扯了扯他的袖子:“周老,我没事,让她动手吧,我可不想死在这里,我还要当您的关门弟子呢。”
他被我逗得笑起来,万分心疼:“丫头,你可得忍着点。”
那天夏琪还说,她宫外孕手术的时候,虽然打了麻醉,但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器械伸到她身体里面搅来搅去,像是拌凉菜一样。
可是为什么,我没打麻醉,当那个女人旋转着把我伤口那一圈比指甲盖大一些的肉割下来的时候,我一点也不觉得疼痛呢?
早有人准备了黑乎乎的一团东西盖在伤口上,然后有人帮我包扎伤口。
他们说被毒蛇咬了不能随意移动,那样会加剧毒液的扩散,因此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分成两伙,一伙前往更深的大山里面给我找草药,另一伙下山去找人来帮忙。
周老万分自责,他是德高望重的前辈,是省委政府厅领导逢年过节必定要去慰问的对象,此刻却和我一起困在这大山里。
我说:“您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