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用这样的痛这样的代价来提示我,这个白日梦该醒醒了。
命运给我上了一个闹钟,闹钟没响之前,我可以跟骆安歌相亲相爱,可是现在时间到了,我得回来。
回到冰冷的现实里来。
这时候我反倒冷静下来了,我冷静地挂断电话,转而打给束从轩。
束从轩很吃惊:“阑珊,怎么了?”
我冷静地说:“束从轩,我被蛇咬了。”
然后是噼里啪啦的声音,穿鞋子的声音,摔门的声音,下楼的声音,开车的声音,还有这样的声音:“阑珊,你别挂电话,你一直跟我说话好不好,我现在就来找你,你别怕,你别怕,有我在,你一定会没事的。”
我说了一个好字,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