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怎么一点不安生?”
她这么一哭,束从轩也醒了,看我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做梦以后,一把抱住我。
我坐在那里没动,任由他抱着,无声地说谢谢。
我醒了,村子里的人都来看我,给我送了很多山里的特产,那些野果酸酸甜甜的特别好吃,可是医生说我还在发烧,不能多吃。
周老颤巍巍进来,眼泛泪光,一把抓住我:“丫头啊,你可算醒过来了,可把老头子急坏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我虚弱地一笑,还不忘跟他开玩笑:“师傅,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能反悔。”
他重重地点头,跟我拉钩盖章。
村民们走了以后,夏琪一五一十把这几天的情况告诉我。
原来周老本来是要送我去州人民医院,可是天公不作美,暴雨来袭,山路被阻断,大家只能采取土办法帮我驱毒。
“你是不知道,束从轩为了尽早看见你,带着我冒着大雨爬山路,好几次我都觉得巨大的落石要把我们砸死了。我第一次见一个大男人哭得那么伤心,他居然不顾众人反对,强行帮你把毒吸出来。阑珊,要是哪个男人肯这么对我,我一定以身相许。那个骆安歌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