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连容洛正和伊华阳都来了,还给我买了很多好吃的,我揶揄他们,直接送钱最实际,东西太多了,我根本吃不完。
没想到容洛正直接掏出一个大信封给我,说是我大难不死,给我消灾的。
我拿捏了一下,至少两万块,不由得看着伊华阳。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亲爱的姐姐居然说:“给你就拿着呗,矫情什么。”
一个星期后,我拄着拐杖把那篇研究性的论文送到周老手上。
他看完后惊为天人,拍案叫绝,说要帮我拿去发表。
我一听那杂志的名字就兴奋,那可是所有和语言文字打交道的人这辈子最向往的殿堂啊。
“不需要修改吗?”
周老板上钉钉:“不用,简直是完美。”
出院后刚好赶上中秋和国庆,大家都很高兴,唯有伊华阳丧着一张脸。
原来他和沐影的女儿从加拿大回来,作为名义上的父亲,他得回去演好一家三口团圆的戏码。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毕竟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不管是玫瑰还是荆棘,她都得承受。
正吃月饼看晚会呢,接到束从轩的电话,第一句就问我:“猜猜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