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何干?
我的胸膛微微起伏着,想了想说:“束先生,您对束从轩的拳拳爱心让我很感动,我会当您今天没来过,再见。”
我推开车门,一只脚放到地上,突然听见束文安问我:“伊小姐,我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笑了笑,毫不犹豫下车,头也不回地朝着四合院走去。
身后的声音渐渐归于平静,我站在路灯下,仰起头看月光,明明还跟昨晚一样,可是为什么今晚会觉得冷呢?
就像我只是想跟束从轩做朋友,为什么就是那么难呢?
门还没有反锁好就被人撞开,看着阿穆,再看着他身后那个万年大冰山,我憋了好几天的无名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由头。
“骆安歌,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阴魂不散你想干嘛?”
阿穆倒吸一口凉气:“姑娘,公子他……”
骆安歌冷冷地出声:“阿穆,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