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嘴巴能讲话:“骆安歌,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
他扯开我的内衣带子:“伊阑珊,谁他妈想跟你好好说话了?”
我急中生智:“你要是碰了我,明天我就去找束艾卿,我就答应她的条件,跟束从轩结婚。”
看到他猩红的双眼我就知道这一步棋走错了,骆安歌是什么人,岂能容许一个女人联合另一个女人算计他?
他坐在我膝盖上,边解衬衣边冷笑:“是吗,那也要看束艾卿有没有那个本事。”
“骆安歌,你搞清楚,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他把脱下来的衬衣丢在一边,笑得邪里邪气。
看他开始解皮带,我终于意识到在劫难逃了,厉声喊:“骆安歌,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他扯开我的裤子,强行分开我的腿,刺过来,黯哑着声音:“是啊,我他妈的就是有病,我他妈的就是想上你。”
有一次看新闻,特大车祸幸存者形容事故发生那一刻,说能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能听见血哗啦啦流出来的声音。
我现在的感觉就是经历了一次特大车祸,无数辆超载的大卡车从我身上碾过去。
可是骆安歌就是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