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肩膀上,然后我就感觉那里热乎乎的湿了一片。
她后退两步看着我笑:“勿忧,谢谢你没有问我。我保证,等我处理完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一定一五一十告诉你,你等我好不好?”
我们俩像热恋中的小情侣,拉钩盖章说着一百年不许变的话。
她回去后我也回四合院,然后就被门口的车子和人吓了一跳,我以为是束文安又来找我了,下意识就不敢动。
这时候车门打开,郑南风下车来,冲我招招手。
我骂了一句,走过去问:“怎么,来要债啊。”
他说:“在会所的时候我说过,今晚你要帮我一个小忙。”
我冷着脸:“什么?”
他指了指车后座,丢下一句“交给你了”,然后带着他的人走了。
我站在原地好几分钟不敢动,我怕里面是炸弹,或者是那老李的尸体,或者是别的不好的什么。
然后我的电话响起来,虽然是陌生号码,但是我就有感觉,是郑南风。
电话接通,他笑起来:“人是早喝醉了,你可得悠着点。”
我握着电话走过去打开车后座,果然看见红着一张脸的骆安歌躺在那里,睡得无知无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