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惊慌,只是打开台灯,没好气说:“骆安歌,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梦的人最混蛋。”
灯光下他醉意全无,直勾勾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突然难过起来。
“骆安歌,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我以为他发烧了,于是俯身过去摸他的额头,被他抱了个满怀。
我挣扎着,他摁住我:“勿忧,别动,我抱一会儿。我保证,就一小会儿。”
这是我渴望已久的拥抱,这是我渴望已久的安全感,可是呢,以后再也不属于我了。
睡意袭来,我昏昏沉沉窝在他怀里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他一次又一次把我扯到他臂弯里。
最后,一个暖暖的东西塞在我肚子上,我觉得很舒服,终于安稳地睡着了。
再醒过来,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我赤脚跑出去,哪里有骆安歌的影子。
要不是那个热水袋,要不是餐桌上有热乎的白粥,我几乎要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我痴人说梦。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跟着周老整理资料,还有准备考研,夏琪又成了那个没心没肺的大小姐,我们谁也没提那晚的事情,就单纯地看电视。
束从轩来,看见我的样子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