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转身,连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他的巴掌还是那么温暖,刚好包住我的手,就好像他的拥抱。
他张张嘴想说什么,我帮他拿开氧气罩,听见他沙哑的声音:“勿忧……”
短短的两个字,他说的气喘吁吁。
我慢慢坐下来,也许是我的眼泪全部装在眼睛里,我居然看见他眼睛里也有水汽。
我看着他,眼泪哗啦啦流下来。
他挣扎着要起身,我赶忙扶住他:“你安生一会儿吧。”
他皱着眉头,想要说什么,挣得脸红起来,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吓得要摁铃叫医生,起身的瞬间被他拽住。
“放开……”
“勿忧。”
我任由他抱着,听见他吃力问:“写什么?”
我装作没听懂:“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写。”
他咧嘴而笑:“写……什么?”
我怕他说太多话会有影响,只好抓起他的手,认认真真又写了一遍,然后看着他。
谁知道他摇头,我只好郑重而认真地看着他:“骆安歌,你不要订婚,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他笑起来,笑得咳嗽了,最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