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轻松:“逗你玩呢,我相信你不会负我。”
他深深凝望我,像是要把我望进他眼睛里去,然后他低下头吻我。
我很快回吻,过了一会儿他咬牙切齿松开我:“小妖精,又想勾我?”
我吓得直摇头,真没有那个意思,现在在车上,我哪有那个胆子?
他抱着我,叹息了一声:“勿忧,你要是敢让我找不到你,你就死定了。”
我自然没有放在心上,拍了拍他,给自己寻找点安全感。
到了立春,看见那个穿着旗袍围着披肩伏案泼墨的老人,我下意识就要走。
骆安歌拽住我:“勿忧别怕,有我在……”
老妇人抬头看了我们几眼,看见我抱着的果酒,她的目光变得急切,接过服务员递给她的毛巾擦手,目光落在我脸上,指着三个瓶子:“青梅酒,桂花酒,梅花酒。”
骆安歌上前环住老人家的肩:“外婆好眼力,鼻子比狗的还灵光。”
老人家冷哼一声,揪着外孙的耳朵:“臭小子,不好好在医院待着,跑出来作甚?”
骆安歌跟孙子似的:“外婆外婆,好歹给我点面子,我老婆还看着呢。”
老人家终于放开他,他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