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老人家最敏感的神经,他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砸过来。
骆安歌护着我,那东西砸在他背上,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有人推门进来,是一脸焦急的周漾,他好像是被人拿枪威逼着进来的一样,样子有些滑稽:“呃,关老,小舅舅,老夫人……说开饭了。”
骆安歌一把把我推给周漾:“漾儿,带你小舅妈走。”
周漾拽着我走了,我像块木头一样被他抓着,我不挣扎不反抗不说话不哭,门关上的瞬间,我清晰地听见关司令的怒吼:“她算什么东西,出卖肉体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尊严?”
咣当一声后,是骆安歌的怒吼:“我尊敬您,叫您一声外公。要是您再侮辱勿忧一个字,别怪我不客气。”
我死死抓着周漾,听见他问:“小舅妈,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你怎么来了?”
他扶着我坐在石凳上:“我来看太公,听说你们也在,我就知道要出事。”
我深深吸口气:“周漾,我是不是错了?”
他笑起来:“小舅妈,不会吧,这就认怂了?”
我没有回答,他坐在我旁边,仰头看天:“你知道吗,太公那人,半生戎马,对于骆家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