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保证。”
我发现其实说开了比藏着掖着好很多,说开了顶多就是大吵一架,总比互相猜疑的好。好多开始爱得要死要活的感情,就是死在猜疑里。
我勇敢地承认我爱他,我勇敢地打开心扉让他看到,我相信他一定能感受到我的情意,我相信他会陪我一起走完这条路。
第二天骆安歌躺在床上打点滴,我窝在沙发上看书,手机收到短信,有生意上门。
我摩拳擦掌,用骆安歌的电脑打开邮箱,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开始赚钱。
进大学后靠翻译赚了不少钱,有时候忙起来就熬通宵,有时候一篇翻译稿我要核对好几遍确保没有一丁点纰漏,因此在翻译界我的口碑还算好,也不缺生意。
前一段受伤,我挂牌停业,想来也是两个多月没有生意了。
翻译到一半接到关尔辰的电话,约我喝茶,我说忙着,她不请自来,熟门熟路跑来病房,大喇喇躺在阳台上看风景。
许是我忙着翻译长久没理睬她,她无话找话:“伊阑珊,那臭小子有的是钱,你干嘛那么拼命啊?”
我无奈一笑,解释给她听,她鄙夷看我两眼:“真是矫情,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她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