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安歌把我摁在座位上,在我下巴上咬一口,魅惑地问我:“小东西,我该怎么收拾你?”
被人下了药又被祸害整夜折磨的下场,就是醒过来已经是下午,我头痛欲裂,挣扎了几下还是爬不起来,索性继续睡。
本能地往身边摸去,余温还在,人却不见了踪影,我恼怒地爬起来,大喊着骆安歌的名字。
他推门进来,我大喊他:“别动……”
他以为我怎么了,吓得站在那里,我噘嘴:“骆安歌,以后你不许丢下我独自起床。你不知道,起来看不到你,我多害怕。”
我张开双臂给他:“抱抱……”
他脸色有些不对,不过还是走过来把我抱起来,用被子把我裹成一只粽子。
昨晚的事情一幕幕涌上心头,我记得关尔辰吐血来着,会不会已经死了?
某人对我的问题置若罔闻,只顾埋头在我颈间摩挲,声音沙哑:“小东西,你好像越来越黏我了。”
我不放心地看他,试探问:“你……不高兴我黏你吗?”
他笑起来:“勿忧,你不知道,听见你那么说,我有多高兴。”
我明知故问:“高兴什么?”
他心情极好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