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
凌晨的时候骆安歌醒了,当时我累得趴在床边睡着了,突然感觉脸上多了一只手。
我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他感应到了,立马把手缩回去。
我突然拽住他:“骆安歌,你要是再赶我走,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这么威胁他,也只有这一招才能见效。
他没说话,没有焦距的眼睛看着我,我抓住他的手放在我脸上:“刚才你爷爷来过了,我们谈过。你先手术,好不好?”
他这才开口:“他为难你了?”
我摇头:“没有,没有人为难我。”
我趴在他胸口,止住眼泪:“骆安歌,你为什么要赶我走呢。你不相信我可以跟你同甘共苦是吗,你是觉得你死了,我就能独活是吗?”
他一直没动,此刻终于伸手揽住我:“勿忧,勿忧……”
我知道他那些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他在害怕什么,我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觉得与他生死与共过。
雍长治和梅修己来换班,看见骆安歌醒了都很高兴,听说了昨夜的事情,他们都对我竖起大拇指。
布拉德给骆安歌做了一个常规检查,问了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