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当高跟鞋踩在手上的时候,真是钻心的疼啊。
一辆越野车停下来,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你们干什么?”
那些记者一看来人,呼啦啦一下全散了,就跟土地公土地婆似的。
有人把我拉起来:“你没事吧?”
看清来人是元笙棋,我有些局促,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帮我把电话捡起来,拍了拍递给我:“最近风声紧,你怎么独自跑出来?”
我忍着钻心的疼,对他说谢谢。
他看了我几眼:“上车吧,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敢要他送我,再说我还要回四合院收拾东西,他却不走,看着我:“那你去收拾,我在这里等你。”
我正要走,他叫住我,走去后备箱拿了一个小型的药箱出来,看着我:“过来,我帮你处理一下。”
我缩着手:“不用不用,我回去自己处理。”
他走过来,二话不说拽着我走到车旁边,拉着我的手就帮我处理伤口。
其实我挺想哭的,觉得自己挺委屈,我还没有做好十足的准备面对这些。
我倒吸一口气,元笙棋低头帮我吹了吹,贴上创可贴:“好了,这几天注意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