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这样抱着,电梯门开了又关上,外面的人看怪物一样的看我们,最后摇摇头走了。
那天下午我跟骆安歌坐在小花园的花廊下,我靠在他身上,听见他说:“等我好了,我们去领证,我们生一堆孩子,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好不好?”
我拼命忍着眼泪点头,他好像感应到了,偏过头帮我擦,擦着擦着笑起来,压低了声音:“真想现在就跟你生个孩子,长得像你,脾气也像你。”
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他还有心情跟我讲这些没脸没皮的话,我更是哭得稀里哗啦,他威胁我:“别哭了,再哭我要吻你了。”
我仰起头吻住他的唇,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呼喊他的名字,我突然不想考研了,我突然什么都不想要了,我就想跟他生一个孩子,就算手术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有个依靠。
真的,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要生一个孩子。
晚上的时候布拉德把我们几个人叫到办公室,商讨手术的事,他说他的医疗团队已经准备好了,最快地把骆安歌转到美国去,最好是下星期就手术。
我们都知道拖下去不好,自然是赞同他的决定,也开始着手准备相关事务。
第二天,我跟骆安歌闹了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