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还是那么轻快:“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真的会把她带走。”
我赶忙对着束从轩挤眉弄眼,暗示他到此打住,骆安歌大喊着我的名字,挑衅地看着束从轩:“勿忧是我的,你们全给我靠边站。”
束从轩对着我嘘了一声,走到床边盯着骆安歌看,看了几眼问:“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你最好对她好别让她伤心,否则我拼了命也会把她抢走。”
骆安歌简直快要抓狂了,可是束从轩就是不许我说话,我这才明白过来,他是想把骆安歌的心里话逼出来。他知道以后我们真的只能是好朋友了,所以想要让我安心,也让自己安心。
骆安歌一把抱住我,坚定地说:“下午就去登记。”
我送束从轩出门的时候跟他说谢谢,他抽着烟,含糊不清地说还要赶回去参加一个会议。
“人生那么长,我早已看开,眼前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什么爱你一万年,太长了,妖怪也才活一千年,一万年早就海枯石烂沧海桑田。”
他难得这样文艺腔,但是我还是很感谢他,在这样的时候,还不忘给我加油打气。
“我姐那人想一出是一出,你别跟她一般计较。”
我点点头:“看在你的面上,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