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失忆这个话题,此刻他隐晦地提起来,我也不能再逃避。
逃避不是办法,终究都要面对的。
“骆安歌,不管你是记得我也好,失忆也好,我都会等你,永远。”
骆安歌在纽约的别墅在曼哈顿区,倒时差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不过看见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的瞬间,我的睡意全无。
玺宝抱着我就哭:“嫂子,嫂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睡之前看见骆安歌在摆弄一台很大很大的摄像机,我问他要做什么。
他拉着我坐在沙发上,心情很好告诉我:“趁这几天多拍些视频。”
“为什么?”
话才出口我就明白过来,原来他也怕,他怕手术后真的会失忆,他怕他会记不得我,所以想留下这些东西,作为证据。
第二天一群人浩浩荡荡带着我去哥大,我跟骆安歌推着玺宝走在前面,盖聂和龙玦充当专业摄影师的角色,帮我们拍视频拍照片。
不断有学生驻足观看我们,我有些害羞,尤其骆安歌时不时就要吻我,当他又一次低下头的时候,我提醒他注意影响。
他嘻嘻笑起来:“好吧,那晚上回去拍。”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