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手术。”
我倒吸一口凉气,抓起笔刷刷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笔狠狠砸在他身上,这下满意了吧?
非得把我逼得无路可走,你才安心?
他默默收拾文件,很久很久之后开口:“勿忧,但凡我要是有一点点办法,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做?你知道我在害怕什么,就如同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反正我说过了,你要是敢让我找不到你,你就死定了。所以,你最好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算下地狱,你也得陪我一起。”
明明是甜言蜜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像是蘸了毒。
我们像两个饮鸩止渴的人,又像两只刺猬,刺伤了对方,抱着取暖。
我是被允许进手术室的,布拉德把一切都准备得很充分,我坐在手术台面前的凳子上,骆安歌的头以上的部位被罩起来,我看不到那让我胆寒的一幕。
过了一会儿布拉德提示开始手术,我知道是麻药已经开始作用,我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许很快布拉德就会宣布手术成功。
柳叶刀划下去的时候,我感觉骆安歌的左手紧了紧,布拉德轻声提示我,跟骆安歌说说话。
我失语了,找不到可以说什么,犹豫了一下开口:“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