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除了这三个字,还有什么语言可以表达我的心意。
布拉德很快来了,做了简单的检查之后,使个眼色要我到外面。
“明天就去美国吧。”
一整晚都挂在脸上的笑此刻全变成了震惊,为什么三个字却怎么也问不出口。因为我自己很清楚,是为什么。
“他要一直看不见还好,这样时好时坏才是最糟糕的,得尽快手术。”
我进去的时候骆安歌正抱着阿酒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过去坐在他面前,他很轻松问我布拉德说了什么。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他说这是好事,不用担心。”
那一晚,骆安歌在床上显示出了有别于以往的耐心,每一个动作都极尽绵长却又力道凶猛,我疯狂地配合他,一次又一次缠着他。
天亮的时候他终于尽兴,抱着我去洗澡,摸着我的小腹问:“会不会已经有了?”
我忍着眼泪:“哪有那么快?”
之前每一次我们都采取过措施的,上一次在医院他胡来,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
他抱着我:“勿忧,你等我好不好?不管发生什么,你都等我。”
我们一直没有谈论过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