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我胡乱找了个肠胃不舒服的借口,他倒也相信了,说了一个药字。
只是骆安歌的情况并没有我想的这么乐观,我整天想着孩子的事情,忘记了还有后遗症这件事。
所以当骆安歌头痛得从床上摔下来的时候,我才从那个裹了美好外衣的梦里面醒过来,冲过去抱着他,然后大叫医生。
布拉德带着人冲进来,一个医生很轻松就把骆安歌抱起来放在床上,我看见骆安歌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上青筋毕露。
原来他这么瘦了,原来他瘦了这么多。
骆安歌像是被唐僧念了紧箍咒的孙悟空,捂着头蜷缩在床上,满头大汗呻吟着。
我站在一边干着急我,问布拉德怎么办,他说打止疼针。
虽然知道不好,可是看着骆安歌那么痛苦,我只能同意。
针水很快见效,骆安歌每天输液的药水里本来就有安眠药的成分,他睡着了。
我用湿毛巾帮他擦汗,看他皱起来没有松下去的眉头,在心里默默祈祷,上天对他好一些。
哪怕把对我所有的好都用在他身上,我也无所谓。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而且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