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就去抚肚子,然后又庆幸自己留下了这个孩子。
后来,后来布拉德只好采取下下策,叫人把他绑在床上,给他注射镇定剂。
反复几次之后布拉德很遗憾告诉我,术后恢复并没有预想中的顺利与理想。他说医学家研发出来一种新药,能大面积缓解人的疼痛,但是还在试验阶段,所以要么忍着,要么打止疼针吃止疼药。
骆安歌又一次发作的时候,我阻止了布拉德给他注射镇定剂的动作,然后把他们全部赶了出去。
骆安歌捂着脑袋缩在角落里,不断用头去撞墙,我一咬牙,走过去蹲在他面前,要他看着我。
可是他早疼得失去理智了,根本管不了我,他只是揪着头发去撞墙。
我心疼得找不到语言来形容,我扑在他身上,抓住他的手,一把抱住他的头大喊:“骆安歌,骆安歌,你看着我……”
他一把甩开我,把我甩得老远,然后他又揪着头发缩在角落里。
我爬起来又扑过去,我抓住他的手,想也没想就放在我小腹上。
他又想甩开我,可是我摁着他,他抬起头,我们的视线对在一起。
他低下头去看我们交缠的手,我鼓励地拉起他的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