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有一百三十斤,每次我抱着他,都觉得心酸。
他的情况在好转,可是我的孕吐却没有好转的迹象,甚至越来越严重,到了吃什么吐什么的地步。
布拉德找来的那个女医生给我做了检查,说我营养不良,她不敢贸然采取措施,只好给我输营养液。
我安然承受这一切,摸着平坦的小腹,心想,一定是有心灵感应,这个孩子知道我动过不要他的念头,所以他要在里面闹腾,时刻提醒我,我曾经如何如何愚蠢。
骆安歌听我说完,笑起来:“现在还是一个小胚胎呢,哪里知道什么提醒不提醒的?”
我有些想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有那样的念头,我应该一开始就告诉你的。”
他把脸埋在我手里:“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
腊八节那天布拉德终于告诉我一个好消息,骆安歌这段时间恢复不错,可以回家休养。
我是做好了打算要留在曼哈顿过年的,关老夫人和束艾卿反复征求过我的意见,我真是不愿意让骆安歌旅途奔波,再者,我们一家三口还是第一次一起过年呢。
我们一回家玺宝就扑过来抱我,骆安歌吃力地拉开她,简单说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