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做饭?”
仿佛知道我的想法,他叹口气:“不行,这样太累了,医生说,怀孕前期要多休息。”
“骆安歌,你知道吗,经历过这一次,我的很多想法发生了改变。当初我想要这个孩子,是害怕手术后你会失忆,我想留一个念想。现在你没失忆,我就想,以后可能真要在家相夫教子了。”
“相夫教子就要亲力亲为做饭?”
我笑起来:“现在不是特殊时期嘛,再说我就想做饭给你吃,把你养得胖胖的。等过了年回到康城,我就好好养胎。”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依着你吧。”
四嫂和佣人以及阿穆阿云一听说要跟我们一起吃饭,都直摆手,说这会坏了规矩。
骆安歌挥挥手,咳嗽了一声:“以前是没有这个先例,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骆家是勿忧做主,你们就听她的吧。”
他们只好坐下来,我又给他们每人一个大大的红包,感谢他们一直以来对我们的照顾。
阿穆顺手就把红包给玺宝做压岁钱,玺宝不要,他像个大哥哥一样:“拿着,我跟阿云花一份就够了。”
我甚至去酒窖里找了两瓶上好的红酒,整个别墅里都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