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没明白过来,他抱着我:“勿忧,你和孩子,就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我突发奇想:“过完年回去,我们去领证好不好?”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要嫁给我啊?”
我捶他两拳:“爱要不要。”
他抱住要走的我:“当然要,这辈子都别想跑。生日的时候,我们就去大使馆办理登记手续。”
“可是人家放假了呀。”
他呵呵笑:“不怕,我有办法。”
我以为他开玩笑,结果除夕的钟声刚一敲响,骆安歌就把我从暖乎乎的被窝里揪出来,带着我去大使馆。
接待我们的人西装革履精神抖擞,我困得不行,也疑惑得不行:莫非大使馆的人还玩加班?
手续很快办好了,骆安歌跟工作人员握手致意,然后带着我出来。
夜风冷冷的吹着,他用大衣裹着我,举起两个红本本给我看。
我昏昏欲睡,正想接过来自己保管,他小心翼翼放在大衣内袋里,在我额头上亲一口:“勿忧,以后你就是我老婆啦。”
我像袋鼠一样吊在他身上,冷哼:“你都没有求婚呢,我就不明不白嫁给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