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我觉得痒,正要挣扎,他摁住我:“别动,我跟宝宝说说话。”
此刻他脸上就是即将为人父的喜悦,我被他感染,一动不动坐在那里,低声问他:“元笙棋到底做了什么?”
“元笙书平时胡闹也就算了,可是这次他居然昏了头,打起了楚天的主意。”
楚天?就是那个楚天吗?那个十八岁那年凭借一部电影横扫各大电影节迄今无人超越的楚天吗?
骆安歌笑起来:“楚天可是雍长治的人,虽然两个人现在闹得挺不愉快,但是雍家老爷子一早就发过话了,楚天是他唯一承认的孙媳妇。元笙书惹谁不好,偏要惹雍长治的人。这一下正好给了元笙棋机会,当即召开董事会,免除了元笙书的经理职务。他大刀阔斧,解散了元氏几个吃干饭的部门……”
我故作轻松笑了笑:“别说了别说了,这是你们男人间的事情,我也不懂。我还是安心养胎好了,你说呢?”
他认同地点点头:“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我保证,就算我跟元笙棋成了对手,我也绝不会让他伤害到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他知道我的担心,之前他一直没表态,许是觉得还不到时候,许是觉得没必要。
现在他这么直白的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