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好疼啊,那种身体每个部位的血肉都被剜下来的感觉,怎么可能不疼?
骆安歌抱着我的头,一遍遍喊我的名字,我感觉他哭了。
我摸着肚子,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呼喊:“宝宝,你要争气,你别吓爸爸妈妈,爸爸妈妈不能没有你的……”
很快到了医院,医生推着我往手术室跑,骆安歌抓着我的手:“勿忧别怕,没事的,我一定会让你和宝宝都没事的……”
我疼得满头大汗,再也坚持不住:“骆安歌,我好疼啊……”
手术室的门关上的最后一秒,我看见的,只有骆安歌滴下来的眼泪。
然后我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