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看着他抓起沙发上的一件外套,顿了顿又狠狠砸在一边;我看着走进厨房,端着一杯水出来,喝了两口又重重放在茶几上;我看见他把茶几上的所有东西全推到了地上;我看见他揪着头发靠在沙发上……
我问我自己,是我太残忍了吗?
医生警告过我无数次,我这样的情况,最好就是每天静养,哪里也不要去。
我担心夏琪,难道骆安歌就不担心我吗,我就不担心腹中孩子吗?
我这样罔顾他的担心,为了夏琪和李万秋的事情奔波,我还算一个合格的母亲吗?
当骆安歌由揪着头发变成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的时候,我用最快的速度冲下去,拖鞋太软,我的膝盖撞在沙发上。
可是我顾不了了,我一把抱住骆安歌,我知道他头疼病又犯了。
阿穆赶忙找止疼药,可是骆安歌已经好久没吃那药了,一时间他也找不到在哪里。
骆安歌瞬间满头大汗,他一把推开我,指着门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要我去医院。
我有一种他再也不需要我的错觉,我有一种我是罪人的错觉。
我不管不顾抱住他哭:“我不去了,我不去了,骆安歌,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