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的,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那人一定是元笙棋。
我把刚才那张纸放在碎纸机里,然后我在另一张纸上写下鲍嘉和元笙棋还有毒枭的名字。
就在我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门外响起骆安歌的声音:“公子,老宅的管家打电话来,小少爷骑马摔了一跤,您要不要回去看看?”
骆安歌想也没想就反问:“束艾卿呢?”
“束女士跟骆先生去日本了,还没有回来。”
说话间朱邦已经拉开门,我已经关闭电脑把一切恢复原样,骆安歌看见我站在办公桌旁边,眉头皱起来,示意朱邦不要说话。
然后他走过来,一把抱起我,声音温柔得让我沉醉:“怎么站着,不累么?”
我环住他的脖子摇摇头:“不累,就是饿了。哦,对了,你手机忘记在这里了,刚才束从轩给你打了一个电话,我接的。”
他把我放在沙发上:“他说了什么?”
我拉了拉裙子,脸不红心不跳回答:“他说安心骑马摔了一跤,说孩子想见我们。你呢,有时间吗,我们去看看孩子吧。”
他顿了顿点头,看了我一眼,轻轻拥住我:“我的姑娘总是这么善良,你想劝我,看在心儿的份儿上,别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