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就算是和解了,我松一口气,吊着骆安歌:“他才舍不得说我呢。”
骆安歌笑着点头:“是啊,我老婆就是天理就是王法,我不说他。”
束从轩做了一个“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的表情,率先进去了。
进了包间骆安歌就问束从轩孩子怎么样摔得重不重之类的,束从轩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给我们看。
骆安心躺在病床上,应该是摔得不轻,他哼哼唧唧闹脾气:“我就是要哥哥,我就是要玺宝,你们都是坏人,你们全都是坏人,呜呜呜,我要哥哥……”
挺可怜的孩子,我微微有些失神,要是将来我的孩子也这样,那我一定心疼死了。
骆安歌握了握我的手:“好久没回去了,那就吃完饭回去吧。”
束从轩看我一眼:“你就不怕你爷爷?”
骆安歌表情森然:“你想说什么?”
束从轩看了看我:“你爷爷可是一直不喜欢阑珊,你就不怕……”
“我怕什么,我一早就说过的,谁敢为难勿忧,就是跟我作对。他们要是能承受那样的结果,由着他们好了。”
束从轩摇摇头:“疯了,疯了,一个一个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