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孩子生下来,你晾他几天,看他还敢不敢?”
我们不约而同笑起来,莫萦怀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骆安歌,把我们的手叠在一起,叹口气:“我就愿着你们好好的,真的,奶奶老了,没几年可活了。将来我下去见了你们妈妈,我会告诉她,别担心,你们都好好的。”
她哭起来,骆安歌一把揽着她:“说什么丧气话,你还要看着我生一堆孩子,还要看着玺宝站起来呢。”
我也有些鼻子酸酸的,低头看着那个首饰盒,突然被桌子上的一样东西吸引了眼光。
那是一张特别特别古典的红木桌子,许是年份有些久了,上面盖了一块玻璃,玻璃下面,恰好压了一份报纸。
应该是好几年前的了,因为颜色有些灰白。
其实就是很小很小的一个版块,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
“神秘组织离奇失踪”,几句话就把事情交代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