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就瘦弱,这么折腾一天一夜下来,超人也坚持不住。
关山远又红了眼圈:“老婆,谢谢你,谢谢你。”
白雪撅起嘴:“老公,我再也不生第二个了。”
关山远笑起来,我们全部人也笑起来。
在靖南待了两天我们就回康城,研究生考试近在眼前,我得冲刺冲刺。
没想到回去我就感冒了,咳嗽流鼻涕,医生不敢随便给我输液,就开了一堆药回家。
正在看书呢,骆安歌端着一碗姜汤进来,拿开我的书,舀起一勺喂我。
我不吃他就自己吃,然后摁着我的头,嘴对嘴度给我。
我把他推到一边,他就光着上身在我身后蹭啊蹭,然后发出那种不要脸的声音。
我哪里还有心情看书,只好乖乖睡觉。
连续几晚都是这样,我终于忍不住了:“骆安歌,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一脸无辜,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解我的睡裙:“什么?”
我抓住他的手:“故意不让我复习,让我考不上研究生,让我在家当黄脸婆。”
他笑起来,举起我的手放在头顶,我剧烈的挣扎,要他放开我:“我还感冒呢,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