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传你拍下那块地就是为了进军康城房地产,是真的吗?”
他看着那个漂亮的女记者,眯了眯眼:“你觉得,我需要靠一块地吗?”
我踢了踢骆安歌:“拍卖那天就觉得你们几个神神秘秘的,到底搞什么鬼?”
他关了电视,抱着我:“老婆,我只不过报了当年的一箭之仇,就这么简单。”
可是,元笙棋吃那么一个哑巴亏,他会善罢甘休吗?
骆安歌不以为意笑起来:“你以为老四他们是吃干饭的?我现在的任务呢,就是陪老婆孩子,明天我送你去考试。”
结果第二天起来觉得咳嗽加重,连肚子不舒服,可是不敢告诉骆安歌,要是告诉他,他肯定不准我去。
吃早点的时候他还是看出来了,摸了摸我的额头:“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一点不好?”
我摇摇头,他臭不要脸凑过来:“我知道,之前我太没有节制,以后不会了。”
我瞪着他,这种话能不能不要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说?
玺宝看我们咬耳朵,就问:“哥哥,你是不是又欺负嫂子啦?”
骆安歌白她一眼:“你闭嘴,一天到晚胡说八道。”
小姑娘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