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来。”
半个小时后我爷爷就带着我爸妈来了,他们站在我面前,可是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就好像骆安歌抱着我,我们抱得那么紧,我们每晚睡在一起,可是我看不清他的心。
我剧烈的咳嗽,咳得我都感觉自己的心和肺快要碎了,咳得鼻血都流出来。
大家一阵手忙脚乱,我趴在床边,咳着咳着开始呕吐。
我心里憋了太多肮脏的东西,我要全部吐出来。
可是,怎么吐得玩呢?我一点准备都没有,那些人就把那些东西全塞给我,我根本没时间消化。
最后自然是送医院,我淡然处之,倒是我妈在旁边哭。
哭得我都烦了,赶她走,不要来我面前晃悠。
他们走了,终于清净了,可是我为什么憋得慌呢?
骆安歌送他们出去,他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我快速拿过来,打开,找到昨晚的通话记录。
一个没有署名的号码,昨天打了五个电话给他。
我快速把那个号码记在我手机上,若无其事把他的手机放回去,然后躺下去睡觉。
我闹不动了,没有力气了,我想认输了。
不行,我不能认输,就算你是我的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