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总得告诉我,我输在哪里,我犯了什么罪,要把我关在高墙之内。
天亮以后骆安歌坐在床边帮我剪指甲,我看着他好看的侧脸,还有他骨节分明的堪比钢琴家的十指,脑海里浮现的是他帮鲍嘉剪指甲的一幕,甚至是他跟鲍嘉在别墅大床上缠绵的一幕。
我突然缩回手,看着窗外:“骆安歌,我累了,我想睡觉。”
他帮我掖了掖被子:“好,你睡,我看着你。”
我盯着天花板:“你回去帮我收几套衣服,医院里的衣服我穿不惯,还有帮收我几本书。”
“我叫四嫂送来。”
我坚持着:“我不放心,还是你去吧。”
他终于起身,拿起手机:“好吧,我快去快回。”
他走了以后我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把那个号码写在受伤,然后下床走出病房。
阿穆拦着我:“姑娘怎么出来了,医生交代您要躺着休息。”
我笑了笑:“没事,我去找医生问几个私密问题。你别跟来,我害羞。”
他点点头,有点害羞地笑了。
我说:“我想吃水果了,你去帮我洗几个草莓,多谢。”
“姑娘客气了,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