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坐下来之后骆安歌就把手放在我肚子上,然后他问我:“好像长大了?”
我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他又问我:“你说她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我突然吼了一句:“你烦不烦?”
整个输液室的人都看着我,骆安歌也被我吓到了,不过他很快跟大家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老婆不是故意的。”
看他为了我那么低声下气,我突然没了兴致,靠在椅子上闭眼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骆安歌的电话响,然后是他温柔的声音:“云天,爸爸也想你啊,你在日本乖不乖?好好好,爸爸忙完这边的事情,马上过来看你。”
那阿姨的声音:“哟,看不出来你们这么年轻,第一个孩子已经那么大了。”
骆安歌笑着说:“是啊是啊。”
我突然睁开眼睛站起来,把衣服砸在骆安歌脸上,转身出了输液室。
走了几步我又折回来,骆安歌正在拔针管,我一脚踹在他膝盖上,踹得他蹲在地上。
在满室的目光中,我冲着他大喊:“骆安歌,我信了你的邪,我顶你个肺。”
说完这一句我还觉得不过瘾,我又给了他一记左勾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