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的争吵眼看就要爆发,我坐起来,扯了扯衣服:“是,我现在根本不安心跟你过日子,什么原因你比我清楚。我就是想出去散散心,你要是不同意,那好,你让我老死在这里得了。”
我推开他,走过去捡起地上的中国地图撕个粉碎,丢在垃圾桶,又把钱包捡起来丢进去,然后问他:“满意了吗?我可以出去了吗?”
我走到门口,他冲过来抱着我:“勿忧,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我在公司开会,突然很想你,很想抱抱你。我赶回来,就是想看你一眼,谁知道却看见你在研究逃跑路线……勿忧,我真是快被你逼疯了,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他的怀抱那么紧,他的呼吸那么火热,我脑海中想起无数次我们这么紧紧拥抱然后亲吻然后互相说我爱你,我想起这些,心痛得揪起来。
我一个一个指头掰开骆安歌,他像一个迷路的孩子一样看着我,我的心突然就柔软了。
我以为折磨他我会很开心,我以为看见他生气看见他难受我会很开心,但是我错了,一点也不开心,整颗心像是泡在福尔马林里,难受死了。
折磨心爱的人,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
骆安歌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吃完了孕妇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