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断我:“不可能不可能,他公司更是不可能了。谁都知道,公子不喜欢女人进他的办公室的。”
一直到半夜骆安歌才回来,当时我正躺在床上看书,他很疲惫的走进来,问我:“不是让你先睡,怎么不听话?”
我给他挪了个地方:“白天睡太多,晚上睡不着。容沐怎么样了?”
他俯下身亲了亲我:“没事,别担心。”
洗完澡出来,见我还坐在那里,他擦着头发走过来:“怎么了,有心事?”
我点点头,他把毛巾递给我:“那帮我擦头发。”
我接过来,爬起来跪在他身后,他的头发很浓很密,又黑又亮,头顶那两个旋特别明显,跟我的一样。
我动作很轻柔地帮他擦:“骆安歌,你一直告诉我你跟鲍嘉没关系,孩子不是你的,那孩子是元笙棋的吗?”
这段时间以来他闭口不提孩子到底是谁的,甚至要把鲍嘉和孩子送走,也许就是怕我想办法去做亲子鉴定,也许是怕元笙棋拿孩子说事。
不止他,连盖聂他们都对孩子的生父避而不谈,一定是有问题。
我现在已经相信孩子不是骆安歌的,我也相信他跟鲍嘉之间没什么,那么,孩子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