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好几次,那样子看起来有点滑稽。
我知道他的意思,却还要故意逗他:“你是不是喜欢容沐啦?”
他着急着差点把车子开到沟里去:“老婆,我的心日月可鉴。”
我笑起来:“好了好了,我相信你。”
他松一口气:“我就是觉得她挺可怜的。”
我正色道:“骆安歌,你知道吗,一个男人,千万别觉得一个女孩子可怜,她很容易爱上你。鲍嘉就是个例子,哪怕容沐还小,但是再小的女孩子,也是有一颗玻璃心的好不好?刚才在饭桌上看你那么维护她,说实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也知道她影响不了我们什么,但是我就是挺难过的。”
这是我们闹别扭以来我第一次这么坦诚说出心里的想法,骆安歌眼里起了波澜,他紧紧握住我:“我的傻姑娘,你还是第一次跟我说出你的心里话,我真高兴,你这样吃醋我很高兴。”
我忍不住骂他两句,合着在饭桌上那么维护那个丫头,就是为了看我吃醋,真是幼稚。
骆安歌躺在我腿上,抓住我的手:“头疼,给我按按。”
他现在特别依赖我的按摩,我突然生出一种想法:我们没有在一起之前,他每次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