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班了,就在家里陪我。我们俩腻在床上,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比方他问我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我就说只要是你给的,什么样子的我都喜欢。
比方说我问他要是我老了不漂亮了会不会还爱我,他就说哪怕你老得牙齿掉光光头发花白我也爱你。
四嫂不怕死地在外面催了好几遍,我们才慢悠悠起来,骆安歌抱着我进浴室,一大早的要洗鸳鸯浴。
我怕他洗着洗着又胡来,只好敷衍他,让他先洗。
吃完早点我就拿着平板看新闻,昨天的那些新闻早已经不见了,只有那个关于要我滚出康大的投票还在。
不过让我很惊讶的是,昨天看的时候还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赞同我滚出康大,现在却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赞同。
我问还在餐桌边看报纸的男人:“是你请的水军吧?”
他放下报纸走过来,搂着我:“大家的功劳。”
我点点头:“大家都辛苦了,改天请他们吃饭吧。”
“都是自己人,帮忙是应该的,这就叫兄弟情义。”
我点点头:“嗯,情与义,值千金。”
朱邦带着那天那个年轻人进来,告诉我们发现新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