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伊华阳。
而且是有杜樊川帮助的伊华阳。
怪不得要我别带骆安歌回家,原来是这样。
到头来,为难的那个人,还是我。
杜樊川把孩子递给我妈,从公文包里把厚厚一沓资料拿出来:“这些是容洛正这几年的资产状况,包括他在公司的股份,还有他投资的高尔夫球场以及葡萄酒庄,还有他的不动产……这是他的保险单复印件,受益人写的是他父母的名字。要是有遗嘱就好了。”
伊华阳这才听见似的,苦笑一声:“就算有遗嘱,他也未必肯留给我们母子一分钱。他就是那样的人,既舍不得沐影母女,又想跟我结婚。”
杜樊川握了握她的手:“不怕,属于你们母子的东西,我一定帮你拿回来。”
我听不下去了:“怎么拿,打官司是吗?公司本来就是沐影的,就算上了法庭,你们母子最多也只能拿到容洛正那一份股份。为什么不大家坐下来好好谈呢?沐影通情达理,一定可以好好谈的。”
他们三个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怪物,我赶忙喊我爷爷:“爷爷,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爷爷转过身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就按照樊川说的办。”
我没想到一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