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我,裙子上全是干涸的血迹,我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一会儿觉得冷,一会儿觉得热。
我观察着身处的地方,是一条很宽很宽的柏油马路,周围全是茂密的树林,除了我们,一个人影也没有。
我们进了树林,那几个男人背过身,我们不敢再耽搁,各自上了厕所。
我的肚子很难受,像是里面有一个大石头往下坠,扯着我的神经。
我摸着肚子:“宝宝,你要争气,你要争气,你别吓妈妈。求你了,你踢妈妈一脚好不好?我求你了,骆齐光,你使劲踢妈妈啊,你使劲踢妈妈啊……我知道是妈妈不好,是妈妈害了你,你别这么安静,你踢妈妈……骆齐光,骆齐光……”
我焦急地呼喊,可是肚子里的小家伙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旁边那个姑娘用那种很可怜很可怜的眼神看着我,低声喊:“别挣扎了,估计早死了。”
我突然喊起来:“你瞎说,我的孩子只是睡着了,他只是睡着了。他一定没事的,他一定没事的……”
我哭起来,她一脸哀戚地看着我:“好吧,但愿上天保佑你吧。”
然后她也哭起来,她一哭其他两个人也哭,看守我们的人烦了,厉声问我们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