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
她手脚麻利帮我包扎好,然后去门口告诉保镖可以了。
回到病房以后医生给我开了药,很快走了,佣人早已买小米粥回来。
我还真是饿了,无奈手不方便,只能要佣人一口一口喂我。
她现在很相信我了,很愿意跟我讲一些芒康的事情。在她的思维里,他是全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就跟救世主差不多。
我突然问:“三爷是谁?”
正在自顾自说的开心的佣人愣了愣,不再说话,好像三爷这个人物是禁忌,任何人都不得提起。
我也没有在意,以为顶多就是跟芒康有仇的一个人。他们这些刀尖上舔血的人,谁还没有几个仇家。
晚上我快要睡觉的时候,芒康回来了,进来就问我:“还疼吗?”
我点点头,他走到床边,坐下来打量我:“今天乖不乖啊?”
我任由他抚摸我的脸颊,只是过了一会儿,我说:“芒康,你为何不好好做正经事呢?”
他的手一顿,笑着问我:“何为正经事?”
我却说不出来,他说:“傻瓜,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每天拿着所谓的法律正道所谓的回头是岸来说教,他们那个就叫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