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嗡嗡嗡响着很多很多声音,我什么也听不见,除了骆安歌的声音:“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的答案是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居然觉得开心,觉得要是能这么天荒地老下去,也是很好很好的。
轮椅拐了一个弯,到了一个声音小一点的地方,我回过神来,是医院的侧门。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不远处还有枪声和人声,不过并没有人追过来。
我正奇怪呢,发现骆安歌脸不红心不跳,他站在我后面,长长的手臂伸过来环住我的脖子,并没有碰到我的伤口。
我很想看一看他的脸,于是侧过脸去,正好碰到他的唇。
我害怕着想要逃避,可是他捧起我的脸不准我逃,他吻着我,呢喃着问我:“离开我身边的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其实我每天都在想他,想他来救我,可是也没办法忘记他没来救我的日子里那些惊恐,孩子剥离我的身体时那种绝望,还有随时活在他就要出现的梦幻里的折磨,还有那个关于鲍嘉的噩梦。
看我摇头他加重了力道,撬开我的嘴,咬住我的舌头。
我被他弄疼了,叫了一声,他松开我,跟我额头抵着额头,不知为何他笑起来:“全人类跟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