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因为重心不稳摔了下去。
骆安歌正好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他丢了外套奔过来,一把抱住我,声音快要哭了:“宝贝,你怎么了?”
巨大的惊恐像是蚂蝗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像是万箭穿心,像是几千个人拿着锤子在里面敲,我大喊着:“芒康,芒康,他来了……骆安歌,他来了……”
他脸色一变,不过很快恢复自然,把我抱起来:“宝贝别怕,别怕,他逃不掉的。”
我揪着他的衣领哭起来:“骆安歌,我杀了人,我杀了人……”
他浑身一震,不过也就是零点零一秒的时间,他就拍着我的背:“好了好了,我们回房间,你慢慢告诉我。”
提起卧室我就害怕,总觉得芒康就在某个角落看着我,时刻提醒我是杀人凶手的事情。
看我情绪激动,骆安歌抱着我坐在沙发上,叫四嫂给我接一杯水。
四嫂端着水杯,轻呼起来:“姑娘,您的伤口流血了。”
因为惊恐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根本没反应过来伤口撕裂带来的疼痛。
骆安歌坚持要送我去医院,可是我哪里也不想去,我哭着撕扯他不让他靠近我,我觉得他也是坏人。
我四处乱